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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何時候,在后知后曉的年代里,我們總在不經(jīng)意間留意些什么,包括愛情,更有些無法用語言寫下的愛,就像我看過的三毛對何西的愛,有一天,婚后的何西告訴三毛他愛上了別人,三毛對何西說,那我們就暫時分開吧,幾年后,如果你愛的是她,就和她在一起,如果你發(fā)現(xiàn)你們不適合,那就回來吧,我在這等你,如果你要是都舍不得的話,那就把她接來我們一起住。就這樣,何西離開了三毛。但是幾年后何西回到了三毛的身邊,比以前更加愛她,他們就這樣過了他們自己的一輩子。所以說有的時候,愛情是放的開才會被更輕易的拿起放在手心。而珍惜與不珍惜其實都早已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對于眼前的這份愛,是否適合自己。
曾經(jīng)我看過關(guān)于張愛玲的愛情故事,一個孤寂,冷漠卻清高的女人,很多人都說過她不美麗,的確,這些碎語在我看到她身著一襲騎袍在版紙上定格的那瞬間,一切那么順其自然,但,她不是不美麗,她是太聰明,也太傻!還記得作家海明威曾接受記者采訪時提到的這樣一個問題,是說一個作家的成長什么最重要,他說,是曾經(jīng)所謂的生活環(huán)境,一個不能讓常人接受所認(rèn)可的過往和童年那些不為人知而匪夷所思的故事,他也說張愛玲是個典型,但他還說,那只是一個作家的前期,而后期必須從那些苦難中掙脫出來,學(xué)會從更高的境界看自己和人世間的一切,然后心要平,氣要靜,做自己應(yīng)該做的事。因而也就不難理解,后期的張愛玲的頹廢和無度揮霍,當(dāng)然,這些也與她的愛情息息相關(guān)。
一九三幾年的那些年代,本就動蕩不安的空氣里,在不知明的一間擱樓上,你用一張憤怒而無辜的臉,帶動著你的右手,雜亂的躺在你狹小的床上,屋子里一片狼藉,你衣衫不堪,寫下你眼里的世事和一些愛情故事,我只知道你的筆下有一對戀人分別是玉蘭和春望,玉蘭的母親早死,舅舅把玉蘭賣給了一大戶人家的老爺,沒多久那老爺便玷污了尚還年少的玉蘭,后來玉蘭懷孕了,沒敢讓別人知道,逃離到了別處,打掉了孩子,然后又回來了,那時候,玉蘭真的很年輕漂亮。直到遇到了春望,春望想帶她離開,去過平靜而安穩(wěn)的生活,可是離開時玉蘭把一切都告訴了春望,說完話,春望沒有拉住玉蘭的手,玉蘭流淚走了,夜里,春望手里的燈火既閃即滅,就像他倆的心,很冷卻還努力維持那僅有的溫暖,講到這里,后來才知道大部分情節(jié)是屬于你自己的,我的心在你的文字里,隱隱感到了疼痛和可惜。
也就像你后來遇到了胡蘭成,他也被你的故事所吸引,成為了你忠實的讀者之一,他找到了你,然后你們相知,相戀,而這期間你就再沒有把玉蘭和春望的故事寫下去,直到后來你們相離,他們的故事結(jié)局,才在你現(xiàn)實的基礎(chǔ)上體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,結(jié)局是玉蘭終于和春望結(jié)婚在一起,但再后來,沒多久,春望參軍不幸犧牲,玉蘭曾想過陪著春望一起死,但是不知何原因而沒有那樣做,反而嫁了別人,和別人有了另一個孩子,取了名,生活到了死。
我一直都認(rèn)為,每一個喜歡用文字紀(jì)錄的人,都在她的某些字里行間能找到作者本人的影子,或悲或喜,也許一個不小心就是一生,所以我一直也都很虔誠去看那些經(jīng)典而老去了的故事,總讓喜歡文字的讀者找到能珍藏在最心底的東西,或多或少。
《滾滾紅塵》中,張愛玲和胡蘭成的第一次見面,畏縮,小心翼翼,好感,都有吧!但如若一見面就感知開始,惺惺相惜,如若沒有過往,是否他所做這一切都沒有意義,坐椅上,裊裊一縷青煙回首,一句對不起卻起身離席,如若知曉結(jié)局,那曲音樂還是否該繼續(xù),愛玲,你愛的太徹底,也太盲目,你對他什么都不問不管,只要他愛你,在你身邊,你就不顧一切,你真的傻!
其實,愛還是可以不用在一起,雖明知會難過。愛也就像世事,說變就變。愛也是猶豫的,就怕你不愛,還是猶豫了。
時間過去,可時間存活的年代依然鮮活著存在,胡蘭成走后,你遇到了愛慕你多年的另一個男人,他說:我知道我配不上你,但我是真心的,我只想照顧你,看著你,不怕最后你跟別人走,只要你好好的,我為你做什么都愿意。才明白過來,有些愛看似卑微卻也是出現(xiàn)在最卑微的時候,感動和憤怒,淚水和笑,所有不和諧的因素都夾雜在一起,原來,他那么愛你。
故事也就只能是個故事,多少年后的現(xiàn)在,很少有人去深解那些封塵的愛情故事了,也不管你的故事情節(jié)里有多少你自己,因為那些過去,所以現(xiàn)在我們很好,緬懷的也不只是愛情了,還有歲月,還有歲月里的故事。
故事落幕處你才發(fā)現(xiàn),你愛了一輩子的男人,從來沒有對你說過他愛你。
我也一直在想:他到底愛你不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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