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的年關特別漫長,窗外爆竹聲聲,屋內卻是一片死寂,文璟鬧著非要和我離婚,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,可她像被灌了***似的,死也不肯回頭。
我知道,這全是那個東北男人,仗著自己有點臭錢,四處招蜂引蝶的結果。我哪有心思過年,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個男人給挖出來。
正月里,我偷偷跟蹤文璟了好幾回,功夫不負有心人,最后一次終于摸清了他們秘筑的“愛巢”。
他們小聚了片刻,然后一前一后地從屋里走出來,那個男人微微發(fā)福,肚皮隆起,除了比我有錢,論相貌,論人品,他哪一點比得上我?
將近50歲的人了,結離過兩次婚,還有個跟文璟同齡的女兒,就他這副德性,敢來招惹我的老婆,簡直是不想活了,看我怎么收拾他!
第二天大清早,我揣了一把水果刀,直奔他們的住處。出門前我已經想好了,就用這把紀念我們愛情的刀,去結果了那個叫江大偉的男人。
晌午時分,江大偉出了門,我尾隨他走了一小段路,見他進了一家美容店洗面,大概40多分鐘左右,他容光煥發(fā)地走出來。他前腳離開,我后腳邁進店里,在前臺的登記簿上確認了他的身份。
回屋的路很長,巷子七彎八拐的,好幾次沒人的時候,我差點沖上去,一想到殺了他自己也難逃法網(wǎng),他們犯下的錯卻要我償命,真不值得。 |